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，在法庭之上，注定不会占有优势。

说白了，他以记不清回答公诉人的提问，很容易被定案。

相反，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，检方若不是拿出十足的证据证明他做过这些事情，很难被判定犯罪事实成立。

而且，他不记得他自己都做过那些事儿，这给方煜辩护，也带来了一定的难度。

用手撑额，姜珂问方煜。

“我上次见我爸，他还没有这样，只不过是几天的时间，怎么就精神状态不好了呢？”

方煜说：“可能是你父亲知道要开庭的事情，心事重重，所以状态不好。”

“之前又不是没有站在法庭之上，他没有理由因为上法庭一事儿忧心忡忡。”

都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了，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，会惧怕一次法庭博弈，把自己搞得神色萎靡？

方煜也觉得姜珂说的在理，但是，他却深究不出来姜文骥为什么状态不对的原因。

“我想见我爸一面，但是……”

想到上次自己见自己父亲，被萧东升堵住的事情，姜珂心里就犯膈应。

如果没有萧东升的出现，她大可以在自己父亲状态最好的事情，询问他有关叶振轩提及那些案子的真伪性。

只是，她被萧东升盯上了，什么想干的事情，都干不成。

不过想到萧东升，姜珂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。

下一秒，像是被什么点醒了一样，瞬间茅塞顿开。

再回过神儿，她问方煜。

“你说……我爸状态不对，会不会是谁对我爸做了什么事情？”

方煜稍作思量。

“不排除有这种可能，但是姜珂你要知道，嘴长在你爸的身上，如果不是外人缝了他的嘴，他说什么，都是他心理的真实想法，不存在别人左右他想法的可能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觉得，就目前的情况而言，有人可能左右他的想法吗？”

姜珂知道自己父亲恨萧家父子恨得入骨，不存在受他们胁迫的可能。

袁书記也倒台了，更不可能受到他的胁迫更改口供。

至于郝德勇，这会儿还在医院里躺着呢，哪里可能起来兴风作浪？

唯一能说的清楚的就是，他最近精神状态真的不好，所以对于自己做过什么事情，真的记不清，也想不起来了。

电话那端的方煜，见姜珂迟迟不说话，明显是在思量她父亲状态不佳是怎么一回事儿，他又说。

“就目前的情况而言，我们不知道你父亲状态不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，你还不方便探视，不方便从你父亲的嘴巴里得到消息，我们暂时只能把叶振轩说的那些案子，归入你父亲犯案的既定事实里面。”

姜珂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，只能做最坏的打算，把叶振轩罗列出来的那些罪状，安在自己父亲的身上。

就像方煜说的那样，把叶振轩说的那些案子，归入自己父亲犯案的既定事实里面。

能翻案则最好，不能翻案，只能再上诉，亦或者认命。

没有否认方煜的打算，姜珂声线缥缈，轻声道。

“那暂时只能这样打算了。”

又和方煜说了一些有关案子的细节性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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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稿子都被搞乱了，秦烟也没有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