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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妈才是穿越主角第40节(1 / 2)





  萧晴雪顿时就高兴了:“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

  “小娘子,这样不好吧。”芳云让小娘子不要做的那么明显。

  “我偷偷去看看。”萧晴雪嘴角控制不住的扬起。

  “阿娘放心吧,我就远远的瞅一眼就行了。”萧晴雪保证自己不在周十六郎面前幸灾乐祸,像做贼一样溜走了,萧洛兰想想觉得无法安心,放下手里的香囊,也跟了上去。

  因为有雷氏骑从的帮助,萧洛兰很快就找到了周十六郎的住处,还未走近,就听到了杀猪一般的惨烈嚎叫,不时有医者在房间里进出。

  萧晴雪和芳云悄悄的躲在一颗树下,萧晴雪捂着嘴巴偷笑,眼睛都弯成了月牙。

  萧洛兰看着女儿,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
  她最担心女儿受到昨天事情影响会郁郁寡欢。

  心情舒畅了许多,萧洛兰看了一会转身离去,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周宗主吓了一跳。

  周绪手里拿着香囊,见到萧夫人脸上的笑容,也笑了:“萧夫人可是开心了?”

  萧洛兰拿不准周宗主话里的意思,敛起笑意,毕竟周十六郎是周宗主的侄子,自己在这里笑好像是有点不合适。

  “怎么不笑了?”周绪不解道:“是不是觉得我打的轻了,等十六郎好了,我再打他一顿。”

  萧洛兰没忍住再次笑了起来,她连忙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周十六郎现在还在惨叫呢,再打下去,她有理也变无理了。

  周绪握住萧夫人的手。

  萧洛兰担心会被女儿瞧见,想缩回去,周绪牵着萧夫人离开这里,到了书房后的小竹楼。

  微风不燥,纱幔飞扬。

  萧洛兰坐在青席上,身后就是周宗主,桌上放着一匣的夜明珠和金珠子。

  周绪揽着萧夫人的腰,为她磨墨,萧洛兰挺直身体,尽量不靠着周宗主,在纸上照着诗集写诗,诗集是周宗主找过来的,内容尽是一些形容女子情谊痴缠的情诗。

  萧洛兰越写,脸越红,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在给周宗主写情书似的。

  周绪却是很开心,萧夫人每写好一张,他就收好了。

  周绪望着因想远离自己,显的腰身愈细的萧夫人,心思浮动。

  萧洛兰拿毛笔的手忽然在纸上划下一道墨痕,她扭头望着周宗主。

  周绪和她对视,慢慢低下了头,亲了亲明月。

  萧洛兰浑身颤栗,紧紧抓住周宗主的衣袍,手指时松时紧,将周宗主的衣袍弄得皱巴巴的。

  周绪将积雪膏弄干净,而后看着呼吸急促,玉容遍布潮红春色的萧夫人,继续握住她的手,低声笑道:“夫人的诗写的真好。”

  “莫道销魂处,春色晚来急,”

  第39章

  萧晴雪穿着新买的淡蓝圆领袍, 站在松花居外听了一会周十六郎的惨叫声,背着手喜滋滋的准备离开,忽然眼前掉下了几片树叶, 她抬头一看,树上的异族少年郎正坐在树上望着她们。

  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的身上, 淡黄的长发好像也变成了金色, 弯弯曲曲的垂落下来, 腰间的刀像是一轮弯月, 黑沉沉的刀鞘上镶嵌着几颗绿松石, 一颗兽牙形状的挂饰悬在弯刀的刀柄处,此刻正在风中轻轻晃悠。

  萧晴雪心虚不已,毕竟她带着芳云是专门过来看周十六郎倒霉样的,她还记得这个异族少年郎那天就跟在周十六郎身后, 两人应该是一路的吧。

  芳云也看到了树上的异族少年, 说道:“小娘子, 我们走吧。”小娘子毕竟还待字闺中, 这长相奇怪的异族少年郎盯着小娘子看好生没礼数。

  萧晴雪点了点头,没走几步就听见了落地的声音,她回头一看,异族少年郎已经站在了树下。

  她抬头看了看树,还挺高的,这人怎么下来的?

  异族少年郎用淡蓝的眼睛望着她, 两人之间相隔没多远, 萧晴雪察觉自己对他的眼睛多看了几眼, 尴尬的笑笑移开视线, 随后带着芳云离开了。

  高瘦的少年郎在原地站了一会, 进入了松花居, 屋内,窦府派来的仆人站成一排,正伺候着周十六郎,两位男仆正在用扇子给他扇风,两位女婢玉手纤纤在喂他吃着葡萄,周十六郎因为伤在了背部,整个人趴在床榻上,上/身的一条赤红鞭痕直接从他的肩部贯穿到了腰侧,伤口已经涂满了膏药,绕是如此,还是疼得周晏之时不时的打哆嗦,额头青筋暴起,冷汗滴滴。

  拓跋木第一次看见如此狼狈的周十六郎,从他进书院起,这位周家十六郎就是一副骄傲跋扈模样,现在被抽了一鞭,像个落汤鸡一样。

  “你去哪了?”周晏之刚上完药,心情变得很暴躁,看见和他一起来的拓跋木只是跪了几个小时,什么事情都没有,心态失衡,语气冲冲的问道。

  “去煎药了。”拓跋木站在一旁说道,头习惯性的低垂着。

  周晏之痛的嘶了一口气,挥开女婢的手,怒道: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
  一众奴仆退出门外。

  周晏之转头看着拓跋木:“那药呢?”

  “不小心煎糊掉了,现在让窦府的家仆重新煎了一下。”拓跋木直愣愣的说道。

  “你怎么这么没用。”周晏之疼得脸都扭曲了,伯父的力量也太大了吧,感觉当初打他那一鞭完全是照着往死里打啊。

  “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?”

  拓跋木想起自己遇到的小娘子,少女眼睛明亮的好似在发光,她看着他,仿佛他也置身在了光里。

  拓跋木语气未变的回道:“只知道她们姓萧,名讳无从得知,且萧夫人和萧小娘子在东苑都没有出来过。”

  “哼,她们当然不敢出来了,害我受了这么重的伤,她们还好意思出来吗?”周晏之愤愤不平:“也不知这萧夫人究竟是什么来历,居然把伯父迷的…”周晏之终怕了伯父对他的狠劲,哪怕房间里就两个人,他也不敢说的太过分,含糊了一句。

  听见拓跋木没有回应,周晏之也不奇怪,他就是个沉默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