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舒离那么精致的小院，方素素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，在这样繁华的s市，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小院，才是最难得的事情。

  将她带回来的人留在外面，方素素一人走进了舒离的小院。

  与招待美子一样，舒离同样给她泡了一壶桂花茶。

  这个时候，方素素怎么会不明白，是舒离自己不想离开。

  “你为什么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？”

  方素素痛心疾首的看向舒离。

  “哦？我倒是想知道，我堕落到什么地步了？”

  舒离放下茶，有些好笑的看向方素素。

  “你看看这里的一切，你出去看看歌舞厅前面那些人，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？难道你不知道吗？”

  方素素气愤的看向舒离。

  “为了什么？”

  舒离依然继续问道。

  “他们……他们都是为了……”

  肉体那两个字，方素素怎么也说不出来，于是气的脸色更加通红。

  “女人的肉体吗？”

  舒离替她说出了答案。

  “你知道还想继续留在这里？”

  方素素恨铁不成钢的说道。

  只需要舒离说，她也不是自己想要留在这里的，她就能用大姐给她的那些钱将舒离赎出去，即便是歌舞厅的老板不愿意，也顶多过程麻烦一点，她大姐就能为她们解决后顾之忧。

  只不过，舒离并没有按常理出牌。

  “想！”

  舒离诚恳的点点头，差点没有把方素素气的吐血。

  “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
  “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？”舒离反问道。

  “你以前是……”

  猛的被舒离这么一问，方素素才发现，五丫在她的记忆里已经非常模糊了，模糊到，她已经记不清，舒离以前是什么样子的。

  “反正你以前比现在可爱多了！”

  方素素还模糊的记得，有人说过五丫是她们之中最漂亮的。

  看到舒离依然没有什么反应，方素素这才想到，她从刚进门到现在，还没有自我介绍过身份。

  “舒离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

  “记得啊！你不是叫方素素吗？”

  舒离装傻道。

  “方素素是我自己起的名字，我的小名叫三丫，你是五丫，我们是亲姐妹！只不过你小时候被送人了，所以我们才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面。”

  卖了被方素素说成了送人，反正舒离当时还那么小，肯定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记忆，随便她怎么说。

  “我怎么听说，英姨是从人贩子手里，把我买回来的？”

  舒离好笑的看向方素素，如果是其他小孩子，有可能会记不住小时候发生的事情，但是她一个成年人的灵魂，怎么会记不住呢？

  “那……那可能是，送给的那个人家，又把你卖了？”

  方素素有些脸红，卖了舒离的那些钱，早已经被她们花光了。

  “可能吧！”

  舒离似笑非笑的看向方素素，那种目光看的方素素非常难受，好像……舒离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样，彻底将她看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