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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妃佛系日常第36节(2 / 2)


  然而隋定衍皱起了眉,还是高丽国使者死缠烂打,各种承诺连番出口,隋定衍才勉强松了口:“那就封为韩丽媛,入翠微宫侧殿。”

  这品级,对于一国公主来说低的不敢想象,但高丽国敢怒不敢言,只能憋憋屈屈认下了。

  一旁的皇后表情很是复杂,又像是喜悦,又像是不悦。
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天色已黑透,礼终于送完了,歌舞又开始婉转,隋定衍面朝殿中,似看着歌舞,却又不像是在欣赏的模样。

  皇后有些焦急,若是皇上一个人都选不中,那她如何抱养子嗣呢,思来想去,唤来龚嬷嬷嘱咐了两句。

  龚嬷嬷听了有些迟疑,但现在似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,便下去安排。

  不多时,歌舞渐消,灯烛忽的暗了一半,等到再亮时,一白衣女子坐于殿中,面前一古筝,只见她纤纤玉指,正拨着弦,嗓音清柔:“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,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……凤兮凤兮归故乡,遨游四海求其凰……凰兮凰兮从我栖,得托孳尾永为妃1……”

  曼纱轻飘,女子坐于其中,发丝飘散,乍一看像极了娴妃从前青葱的模样,年长的后妃皆认了出来,有些惊讶。

  隋定衍执杯的手顿了顿,细看了会,问道:“那是谁?”

  皇后还以为他起了兴趣,连忙答:“回皇上,是广阳宫的白答应。”

  “唔。”

  他不再说话,皇后的心定了下来,藏着心中的酸涩看白答应唱曲,然而一曲毕后,却见皇上毫无反应,不由提醒:“皇上,方才那位白答应……”

  烈酒入口,划过体内,烧的他身体发烫,隋定衍面色却如常:“皇后替朕告诫她,日后不许穿白衣,怪晦气的。”

  “什、什么?”皇后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  隋定衍淡然自若重述:“朕说,怪晦气的,日后宫中后妃,除非家中亲人逝去,否则不得穿白衣。”

  “娴妃也一样。”

  皇后的脸色又变得很奇怪,似伤心,又似开心,纪挽棠品着酒,小脸微红,观察许久后想。

  歌舞一直延续到了深夜,隋定衍也难得上头,缓了许久,说了散宴后慢步走出中和殿,一路往西走,守株待兔一刻,如愿抓到了已然半醉的某人。

  纪挽棠觉得自己还有意识,又觉得自己没有意识了,她懊恼地想,都怪桌上的酒太好喝,下一秒又疯狂想,好像回去把所有酒都喝完。

  被隋定衍抱起时,她晕了半瞬,瞪大眼睛喊道:“你是谁!”

  还未等隋定衍回答,便又主动搂着他脖子痴痴笑:“陛下,是陛下……”

  她觉得自己好渴,吐着酒气的嘴胡乱寻找水源,这里嘬嘬那里嘬嘬,感觉找了许久,终于找到一处水润润的地方,用尽全身力气吮着他。

  “嘶……”她的劲真不是一般的大,隋定衍觉得自己舌头都要破了,皱眉用额头撞了她一下:“真是个小疯子。”

  “娘娘,前面有声音……”不远处,有人似乎听到了什么。

  “别去。”杨妃捏着宫女的手,那力气仿佛要把她的手捏碎,宫女从没见过这般失态的杨妃,忍住没出声。

  杨妃站在原地,看着隐隐约约的人影消失,心像是开了个大口一般,呼啦啦进风。

  纯妃与皇上……一直都是这般吗?

  她咬着唇,只知道心中翻涌的酸涩要将她吞没,她不是没当过宠妃,不是没被人羡慕过,她也曾以为自己得到的就是所有,可如今与纯妃对比,简直就是云泥之别。

  她甚至怀疑,自己真的曾为宠妃过吗,皇上真的喜欢过她吗?

  确定人真的走了后,她脚步沉重,暗暗下了决心——她不能再如此无望地等待,纯妃能做的,她也能做,她要将皇上的心赢回来!

  **

  “陛下,你干什么?”

  两人一路纠缠,隋定衍等不及到瑶华宫了,便进了圣宸宫,正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,却见身下人忽的拢了衣裳,一脸懵懂无辜地看着他,“陛下,男女授受不清,你不能脱女孩子衣服!”

  “……”隋定衍痛苦地咬牙切齿,“纪挽棠,朕真是要被你玩死了。”

  到底是谁先捣乱的!

  隋定衍恨不得扯着她的肩膀质问她,但面前人此刻表情太过无辜,叫他狠不下心做那些事,只能暗暗发誓日后再也不让她喝酒了,然后披上衣袍猛喝两口凉水清醒,顺便给她也倒了一杯。

  然而还没等他走到床边,却见她从床上钻下来,半遮半掩奔进他怀里,十分热情地缠上他,凉水洒在他们身上,又迅速火热起来。

  帐内温度攀升,即将不可描述时,隋定衍用力按下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的人儿,双眸隐隐发红:“这回不能反悔了,知不知道?”

  纪挽棠只想贴着他,迷迷糊糊问:“什么反悔?”

  然后被狠狠教训了一番,帐内仿若天雷勾地火,床榻几乎一夜未停歇,刚静下一会,没过多久便又有了声响。

  翌日日上三竿,纪挽棠终于腰酸背痛醒来,她呆滞了三秒,回想起昨晚的妖精打架,不由感慨——猛,真是太猛了,爽,真的爽飞了。

  但酒这玩意,还是要少喝。

  第57章 太后回京  太后回京

  “表哥呢?”娴妃躺在床上, 小脸苍白,她昨日几乎一夜未睡,接受了不能出席的事实, 安慰自己表哥这是在保护孩子后, 只盼着他能来见自己一面。

  “娘娘, 你还是先睡吧, 您一夜未睡,对腹中龙胎大大有害啊。”云竹眼神慌乱, 只一味劝她,全然不提它事。

  概因根本没什么好提的, 若是皇上想来, 昨晚就来了, 现在都这个时辰,皇上定是去上早朝了, 怎么可能还来呢?

  娴妃用力捏着精心绣了多日的荷包, 她不敢相信,表哥是真的不肯来,定是有什么事, 有什么人绊住了他。

  “昨夜表哥歇在何处?”她眼中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