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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(2 / 2)


  沈来摇摇头,完全没有头绪。通常这种绑架的事情不是为钱就是为仇,她家境虽然还行,但绝对够不上被绑票的级别,为仇就更不可能了,她最大的仇家就是周既。

  周既听沈来分析完,闲闲地道:“还可能是为情。”

  沈来心里一惊,不知怎么立即就想起了万钟浩。

  等警察来了之后,她也就只能提供唯一的嫌疑人万钟浩。警察跟着就去了万钟浩的单位,却没查到什么疑点。万钟浩正在实验室做实验,一切都很正常。

  “会是谁啊?”沈来屈膝抱着腿,实在想不通,想问问张秀苒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儿,又怕吓着她,所以沈来给沈存中打了电话,问他最近有没有惹什么人,或者借高利贷之类的。

  沈存中也是一头雾水。

  “我妈工作性质单纯应该不会惹到什么人,我爸说他那边也没有异常。”沈来对周既道,“而且就算有异常,也该针对沈真啊,干嘛揪着我?”

  周既替沈来办好出院手续,把她从床上拉起来,“走吧,先去我家。”

  沈来迟疑了片刻。

  周既也没强求,径直往门口走,“那行,你自己小心点儿啊,凶手可还没抓住。”

  沈来当然也不敢回自己家,一个人怪害怕的,想去她小姨家住的,又怕给人招灾,她看了看周既的背影,觉得如果连累周既的话,倒是不会有什么心里愧疚,所以咬咬牙跟上了。

  “我先送你回你家收拾东西,顺便看看家里有没有被人翻过。”周既道。

  沈来点点头,到了单元楼下后磨磨蹭蹭地不下车,说白了就是不敢一个人上楼。

  “德性,你怼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?”周既熄火下车,拉着沈来的手上了楼。

  好在家里一切正常,没有入室的痕迹。周既在客厅等沈来收拾东西,待她出来后嫌弃地道:“你家这防盗门早该换了吧?我看楼下的人几乎都换了。”二十几年前的防盗门看起来可真不结实,门锁也是一副十秒就能被打开的脆弱模样。

  沈来瞪了周既一眼,这人明显就是在给她心理施加更大的恐惧压力。

  再次上车后,周既道:“我给你找了个保镖,以后你上班她就跟着你,下班她会直接把你送我那儿。”

  沈来没反驳,她听完周既的陈述后就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大运。如果当时周既没看到她的车,进而产生了疑心,恐怕她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,或者比这个下场还更惨。

  因为晚上新闻里就播出了一则惨绝人寰的新闻,有个女人被嫌疑犯关在地下室长达十年进行施暴。虽然这则新闻是国外的,不过震撼力一点儿也不比在国内发生的弱。

  “警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破案啊?”沈来屈膝坐在沙发上抱着腿。这是个典型的没有安全感的姿势。

  周既关了电视,把安眠牛奶递给沈来,“不知道,这个还真说不清。那个人带着口罩,你的车上也没有指纹,估计是戴了手套,看来是深思熟虑之后才作案的,并不是激情犯罪。”

  那就是可能一计不成再来一计的意思?沈来握着牛奶杯不说话。

  周既放柔了声音道:“睡吧,别自己吓自己了,我给你请保镖一直请到嫌疑犯落网总放心了吧?”

  沈来抬头看着周既,心里抓的重点却是,她哪有那个钱长期请保镖啊?周既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她也没道理用周既的钱。

  “不用,等我妈回来就好了。以后我自己会小心一点儿的。”沈来喝了口牛奶道。

  周既没接这茬,只道:“去洗澡吧。”

  沈来点了点头,进了客房,然后把客房的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,确定衣柜里没有人这才进了浴室,继续检查。

  周既挤到她床上的时候,沈来也没多大惊讶,他就是这种人,不会做赔本生意的。

  周既道:“看什么看?你吓得连灯都不敢关,怎么睡啊?你不是光线敏感吗?”

  沈来不说话。

  周既躺下道:“睡吧。”

  沈来在内心挣扎了三秒,也就躺下了。周既说得对,开着灯她睡不着,不开灯她又害怕,可是不睡觉的人铁打的也熬不住。

  既然已经睡一张床上了,沈来也没再矫情和矜持,她真的是吓坏了,昨晚眼前一黑的那个瞬间,她已经把最坏的画面都想过了。

  沈来朝周既依偎过去,搂住他的腰,将头埋在周既肩头,低声道:“谢谢你,周既。”诚心诚意的。

  周既从平躺改成侧躺,咬着沈来的耳朵道:“沈来,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就打发我了?你不如来点儿实在的感谢我。”

  黑暗里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。沈来没有拒绝周既密密麻麻的吻,并且反躬起身、仰起脖子迎接着。此刻,她太需要一具温暖有力的身体来抚慰被恐惧占领的心灵了。

  但是周既未免也太饥渴了,按理说这个年纪的中国男人应该也没这么猛了,除非嗑了药,或者憋久了?感觉皮都要磨破了。

  沈来对着镜子在刷牙,心里的怨气在汩汩地往外冒。周既从浴室出来一边走一边擦头发,在走过沈来身边时停了下来,冒似随意地问道:“沈来,这要是换了别人英雄救美,昨晚你也会那样吗?”

  虽然重逢以来,周既跟沈来发生过不少次不能描写的故事,但沈来可从来没像昨晚那般配合过,昨晚就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当初结婚的那些日子。

  沈来将嘴里的白色泡沫涂掉,才回头看向周既,“你确定想听答案?”

  周既自讨没趣地走了。

  早起,陈姐没来,沈来穿着瑜伽服敷着面膜盘着全莲花腿坐在地毯上冥想,等着周既煎荷包蛋。地上还放着敷面膜用的加热喷雾器,正对着她的脸喷着温热的白雾。

  周既哼着小曲把煎蛋摆好盘,看着沈来道:“我说你昨天装什么呢能装两大箱呢。”

  沈来把黄瓜片从眼皮上摘下来,撕下面膜,起身对着落地窗做了个拜日式,再伸展了个眼镜蛇式这才收功,坐到餐桌前。

  早餐挺简单的,牛奶和煎蛋还有麦片,沈来嫌弃地看了一眼,比自己的早餐并不丰富吗?当初周既是凭什么一脸嫌弃她吃麦片啊?

  周既尴尬地道:“今天起来晚了。”

  沈来没说话,她不挑剔,或者说并不挑剔现在的周既,教他那都是便宜他。

  周既道:“陈姐家里有事,只能过来做晚餐。”

  沈来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