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啊！”水千柔不假思索的回答，何况这个问题并不是很难回答。

“哦，是吗，我怎么没觉得，我感觉他很不好，缺点很多的！”心瑶有些埋怨道。

水千柔猛地转过身来，惊讶道：“怎么会？姜嗣他为人正直热情，性格和善，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对感情专一，你怎么会说他不好呢？”听到心瑶说姜嗣不好，水千柔不假思索的冲口就出。

心瑶眼中的狡狯神色更重了，“哦，这么说师姐对他很了解呢？”

“恩，算是吧！他救过我的命！”水千柔一双美目望着前方，似乎又看到当初少年那爽朗的笑容。

“那师姐喜欢他吗？”心瑶紧盯着陷入沉思中的水千柔，蛊惑的问道。

“恩！”正在回忆人生初见的那段美好时光的水千柔，根本没有听清楚心瑶问的是什么，直接做出最本能的回答。

“啊，没，没有……师妹你在胡说什么？”反应过来的水千柔大窘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，一时不查没想到着了心瑶的道。

心瑶脸上神色突然变得温柔，望着水千柔说出违心话后，有些伤感的神色，轻轻的述说道：“师姐，你就别再瞒着了，姜嗣不知道你对他用情至深，可是你别忘了，我也是一个女人，女人对女人的直觉是最敏锐的，更何况你用情之深，已经让我都嫉妒，我要是在不知道你喜欢四哥，那我也就不配做了你那么多年的师妹了！”

水千柔的脸色慢慢寒了下来，这种事情她如何能够让心瑶知道，就算心瑶不怪她，她也无法原谅自己去和她的师妹抢男人。

“师妹不要胡说，姜嗣救过我，我对他那是感恩之情，没有男女之情在里面，你千万不要误会。”

闻言，心瑶叹息一声：“师姐，如果你喜欢四哥，我不介意和你共同爱他，你说你对他没有男女之情，你以为能够瞒得过我吗？自从你把四哥的消息自轩辕学院传给我的时候，我就已经知道你对四哥的感情。”

“多少次我都曾看见，那个曾经淡漠出尘，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师姐，竟然会突然坐在窗前望着天空发呆，偶尔还会露出一阵傻笑，这些是只有情到深处才会有的表现，心瑶曾经都经历过，你能瞒的住我吗？”

水千柔脸色微红，这些确实如心瑶所说，不过她怎能承认？

“师妹休要胡说，就算我有喜欢的人，那也不一定就是姜嗣，你千万别瞎猜了，况且姜嗣自始自终喜欢的人都是你！”不知为何，虽然一在告诫自己不能对姜嗣表现出爱慕之情，可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水千柔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刺痛，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丢失一般。

心瑶看到水千柔还是不肯承认，有些着急，她这次来就是不忍让水千柔继续受相思煎熬，想要确认她对姜嗣的感情，她相信只要水千柔点头，姜嗣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。

“师姐，难道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有这么难吗？喜欢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呢？如果你是因为和我喜欢上同一个人，而不愿表达出来，那我在这里告诉你，我是真心希望能够让师姐得到幸福，如果师姐点头说喜欢四哥，那今后一切都包在我身上。”心瑶诚恳无比的说完，一双凤目紧紧盯着水千柔。

惊讶，水千柔古井不波的心境已经泛起惊涛骇浪，没想到她的师妹竟然可以无私到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，水千柔扪心自问，如果换成是她，绝对做不到这一点。

可是，就算心瑶答应，但是她自己也不能答应，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，她相信今生和姜嗣只能有缘无分。

“师妹，不要再说了，就算我喜欢姜嗣，也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，我们是不可能的。”

心瑶有些气闷，说了这么多她总算听出来了，水千柔就是顾忌她的身份，不忍和自己的师妹抢夺心爱之人。

“师姐，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打开心结呢？接替我成为圣女，宁愿忍受孤独终老之苦，这不单单是为了我，还有一部分是想让四哥幸福的原因吧？天关遇险，你在四哥身后早就暗暗运转秘法，准备随时为四哥献出生命，这些他没看到，可是我全部看到了，试问这个世间还有何人能有你对四哥用情之深？就算我也是远远不及，这些难道还不能让你把话挑明，不在顾忌那些世俗的看法？”一番衷心的慷慨陈述，心瑶脸色微红，是心情激动所致。

每一句话，都说到水千柔的心底，原以为这些事情不会有人看出，不能把这份感情挑明，那她只要能够默默的为喜欢的人做些事情就满足了，没想到还是被人看了出来，而且这个人还是令她最最不想的师妹。

“师妹，你别再说了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姜嗣在一起，除非……除非苍穹破，天下平，否则我死也不会和他在一起。”水千柔本想说些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，来表达她的决心，让心瑶死心，于是就选择了苍穹破，天下平，作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幌子，这些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。

心瑶蹙眉，道：“师姐，你这又是何苦呢？我都不介意你还顾忌什么呢？”

水千柔感觉无法在待下去，对着心瑶躬身道：“师妹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，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，我先走了！”

心瑶转身，望着水千柔匆匆离去的身影，不甘的呼唤一声：“师姐，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同意啊？你告诉我，我去完成！”

水千柔闻言稍停，不过一句话没说，转身飞走，留下一脸郁闷的心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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